【欲星移x錦煙霞】來生《無關正劇番外:妖僧(H)》

【欲星移x錦煙霞】《來生》無關正劇番外:妖僧(H)





歲暮天寒,冬夜裡清冷月光灑得滿地碎銀,晚風撲在身上有些寒涼,輕飄衣帶亦是起舞。
煙霞凝視沖刷下來的山泉,在月下粼粼,打入湖裡又成一片平靜。一雙藍翠帶紅的眼摻和愁思;纖手交疊捂上心口,是想藉此安撫陣陣動心搖念的劇烈心跳。
窸唰。
聽到聲響,她回過身去,銀輝中發亮的青白髮絲略過臉頰,有如掀起紗簾,揭露一張精雕細琢的容顏。
法海 ── 欲星移 ── 收入眼裡,心湖一陣波動瀾起。
「兩位施主已經抵達下個村落。」他撥開竹葉,踱到她面前。那雙捂在心上的手看著是多麼令他抓狂「住持……煙霞,妳還心煩嗎?」
欲星移拉來她冷得發紅的手,另一手解下自己肩上披衣,輕覆煙霞發顫的身子。
「我……恐怕動了心。」
「是嘛。」他沉下臉「對青奚宣嗎?」
「我……啊!」
話僅僅是起頭,欲星移突然攬上她的腰,一把將煙霞打橫抱起,闊步走向小柴房、側身撞開虛掩的門扉。
被他一串動作嚇壞,煙霞一時也不知如何反應,只能愣愣看著他的側臉。緊蹙的眉頭、抿閉的薄唇,和幾乎要噴出火炎的眼睛,昭示他的大怒。
雙手一鬆,煙霞被拋上在角落的乾草堆,後腦撞往牆壁,令她不住哀了聲疼。
欲星移身一前欺,兩手抵牆,讓煙霞被困在他的懷抱中。那被嚇得泛起水霧的藍翠眼光楚楚可憐,卻讓人更加浮躁。
「我等了那麼久,煙霞。我守護妳這麼久……你從未對我有心。如今不過看了一眼那個文弱書生妳便……煙霞,煙霞!要我如何接受……要欲星移如何接受!」
「法海……欲星移!不要、不要過來!清醒,你我都有戒律在身!」
「欲星移從來修得不夠……哈哈、修得不夠!」
他撫上煙霞的長腿,撕開那薄如蟬翼的素布,裂帛聲灌入耳底,煙霞感受到下身一涼,淚水不住奪眶而出,反手便是一記響亮的耳光熱辣辣打在他臉上。
「哈……哈……我真是作人失敗……」欲星移一雙眼睛脹紅,臉色卻是陰沉,面頰上的熱印燒灼他的心「那,便作禽獸吧!」
「不……!唔嗯……」煙霞的抗拒被欲星移的深吻堵回唇齒間,只餘兩舌交纏出淫靡的碎聲。
大手不顧煙霞那使勁的拍打,逕自扯掉她腰上束帶,探入素衣裂縫描摹她纖細的身形。帶有薄繭的手掌感受著細膩光滑的肌膚,細緻的觸感刺激欲星移每寸神經,正如同她在自己的撫摸下輕顫。
虛微的顫動是如此不堪欺凌。
離開被自己蹂躪過後的紅唇,兩人舌尖牽扯出一絲淫邪。她用力喘著氣,胸前渾圓上下起伏,嬌俏的臉龐少了平日脫塵的空靈,漫漫霞色添上幾分艷麗;早已大敞的領口露出一片雪膚,在窗櫺透入的月華下發散青光。
霜髮披散,半遮半掩煙霞有致的體態,倒更煽情。
欲星移邪魅地笑,舔了舔也是紅腫的唇瓣。
她鳳眼圓睜,帶怒、帶辱,更帶愣傻。
煙霞已不知該如何應對,她不曾聽聞男女交媾是怎麼回事,現下無知的自己,有驚恐,卻也有好奇。
第一次體認到男性的存在。
「煙霞,今日,無戒無律,只有你和欲星移。」欲星移扶起她不堪盈握的纖細腰枝,姆指大力壓上髖骨,令煙霞吃痛地一瑟。
他享受她為自己改變的神情,每一次抽搐、扯動、擰眉、抿唇,都要刻進眼裡,刻進他一雙發紅的眼底。
是癡迷。
「唔……啊!不、不要,放開!放開……」煙霞緊攏的玉腿硬是被男人有力的手臂掰開,儘管兩手推卻他寬實的肩膀,也沒能阻止那強勢的進犯,只能眼角垂掛淚光晶瑩,無助又不甘地怒嗔「妖僧!」
他瞠目,低笑。
「哈,我願為妳還俗。」
欲星移矮下頭埋入破爛的裙布下,咬住褻褲的綁帶,頭一斜便拉下她待放含苞與自己相見的最後一層阻隔。
煙霞眼睜睜看他叼著那塊小巧布料,宣示似地於自己面前晃蕩,再撇頭甩開。
她奮力掙扎,兩腿不停踢踹、纖手死命捶打,卻是讓自己更加衣不蔽體。這般虛弱的力道怎麼也不可能動搖曾長年習武的欲星移半分。
他輕笑,漂亮的唇形勾勒出令人悚然的弧度。
也讓煙霞停下亂撞。
欲星移拉開灰藍麻衣,褪下襯裡露出兩腿間的昂揚。另一手扯開她的衣裝,雪白胴體暴露在他眼前,一覽無遺。
冬寒侵略,煙霞反射地四肢一縮。
輕輕湊到她耳邊,欲星移壓抑不住笑啟口,溫吞語調帶嘶啞的聲音聽著是那般惑人:
「妳可準備好了?」
還不能會意,下身雷竄似地升上一陣酥麻;欲星移長指按壓幽深花谷頂端的敏感,誘發煙霞下意識的嚶喃。
驚愕自己竟吐出羞恥如斯的怪聲,她闔上雙眼,捂起面容嚶泣抽噎。
自己額上三顆瑩亮的受戒明珠、欲星移脫去塵囂煩絲的腦瓜,此時都是諷刺。
聽到她的哭聲,他始終是不捨的。但下身難忍的脹痛、內心難吞的不願……依舊是那一句話:欲星移從來修得不夠。
他的吻自耳際開始,再至頸項、鎖骨、胸口,一個個帶吸吮的吻留下雪地上綻艷的紅梅,處處是他尋香探幽的痕跡,都是屬於欲星移的記號。
曾經持握滄海珍瓏的手指無不覆蓋武繭,在煙霞膩人的椒膚上來回游移挑起她更多醉人的悶哼。柔軟的嬌軀越發無骨,隨欲星移的逗弄打開不曾體驗的感官。
即使煙霞咬緊牙關,卻仍在他長指一深沒入下腹細縫時,不住一揚高聲。
那未經人事的幽谷緊縮,抗拒他的侵略;欲星移被她身體的自然反應逗樂,脫離緊緻的花徑,帶出一手溼濡。
煙霞突感鼻頭濕潤,一股腥馨漫散。被淚水模糊的視野能看見欲星移親吻帶著她蜜液的指尖:
「看來妳已經決定接受了,煙霞。」
「你、你在說什麼?!啊啊!」
欲星移一把抓住煙霞纖腿橫上自己腰際,撥開桃花似的兩瓣,一挺便是直搗密谷深處。窄狹的甬道無法承接他的碩大,只是艱難地納入半截莖身。
她張嘴是要驚叫卻鯁在喉頭撕作碎聲,淚珠自瞪大的鳳眸滾落;煙霞拱起背,一頭白髮覆上紅痕滿佈的身體,碎爛的衣料再也沒有用處,只得壓在身下阻絕乾草的刺癢。
伸出手,蔥白玉指扒上欲星移還整齊的衣裝,將下腹承受的疼痛和恥辱,嵌進他的肩窩。
欲星移眉也不皺、唇也不咬,只是笑,笑得眼淚都將落下。
「呀啊啊啊!」
奮力一進,似是自腦門劈開的痛楚逼得煙霞終是慘叫,最後如斷線木偶倒在欲星移結實的懷抱。
他擺動腰桿,懷中軟玉散發清甜香氣,緊密的交合有些難進,卻傳來要人失去理智的舒適。
淚痕斑斑的臉龐茫然,一雙翠藍帶紅的眼凝視著月光。肉體的疼痛遠不及意識到心頭陣陣病態的愉悅時,要她承擔嚴刑般讓人泣血的罪惡。
煙霞緩緩闔上眼。
紅潤的穴口漫溢她與他象徵貞潔的殷紅及破戒的白綾。



恬靜的睡顏依然那般純淨,只是身上的黏稠宣告著全都已是曾經。



欲星移吻去她眼角的淚。
從來不曾遠離紅塵。



END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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